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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小说网 www.34txt.com,侯门女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心让他们流离失所?”

    威远侯夫人听到苏太君这话知道她终于松口,忙擦一擦眼泪道:“婆婆,媳妇知道了。”苏太君伸手抚摸着离自己最近的孩子柔软的头发,这些孩子一个个都是她的宝贝,哪舍得让他们流泪?人都有怜老惜弱之心,王璩,难道你真的没有心吗?

    驿馆里一直人来人往,十分热闹,段氏的灵堂却很安静,王璩跪在段氏灵前,默默地念着经文,阿连怀德也曾问过要不要请高僧来超度,被王璩拒绝了,就这样和娘待在一起,静静地给娘念经,倦了就和娘说说话,等明日一下葬,就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和娘在一起了。

    阿连怀德任由她去,别人更不敢打扰,现在阿连怀德是大雍的贵客,就算把驿馆烧了也没人敢说个不字,更何况只是在驿馆设灵堂不容人打扰呢?

    门口有恭敬地声音响起:“王姑娘,威远侯夫人来拜。”终于来了吗?王璩把手里的木鱼放下,轻声道:“还是和原先一样。”来人沉默了一下,没有想到王璩会这样决绝,接着脚步声响起,想必来人已经走了。

    王璩看着段氏的灵位,当日既然敢做出这种事情,今日就不要怪别人同样对待,威远侯府一百多年来,因侯府灭族的人家就少了?因果循环,不过是生生不息。

    脚步声又响起,这次说话的下人当有一些迟疑:“王姑娘,威远侯夫人还带了几个小童来,说是您看过就明白了。”想以孩童稚嫩的哭声让自己改主意吗?王璩跪在灵前一动不动,下人以为王璩这次会让他们进来,谁知王璩还是开口道:“请代我转一句话,昔日之因,今日之果,当日既能狠心对待,今日又为何不敢吞这个果?”

    下人应是,王璩在她要走之前又开口:“别忘了和威远侯夫人说一句,当日既能尚了公主,今日何不再去求公主。”这句话里王璩难免带上一丝怨恨,下人仔细听了,起身去传话。

    王璩闭上眼,有泪流出,威远侯府倒了的话,势必有无辜者被牵连,那些自己从没见过面的侄子侄女们,就更是不能得周全,可是谁不无辜?难道自己就该死吗?难道自己的娘就该死吗?

    王璩把泪擦掉,今日种下这个因,那昔日有什么果自己也要受的。重新敲着木鱼,默默念诵着经文,娘,我不愿你早登极乐,只愿你能早日转世,下一世不要再嫁给那样薄情的人家。王璩仿佛看到母亲在她面前露出笑容,一样的温柔甜美。

    无功而返,当苏太君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由长叹一声,那两句话自然也被威远侯夫人原原本本传了回来。不拖泥带水的决绝,好,果然好。没想到这些年的情谊全都丢进狗嘴里去了,苏太君大笑起来,威远侯夫人急忙扶住她:“婆婆,婆婆。”苏太君低头,眼里有泪水:“去和老大说,不要再去奔忙了,没用的。”

    已成穷途,皇权威势在上,即便是当日交好的人也没有人敢再伸出援手,威远侯府这次是真的完了。苏太君又是一声叹息,她心里开始清明起来:“你去寻一寻,家里还有多少银子,我瞧着老四媳妇还算不错,人还忠厚,给她一纸休书,让她带着自己的孩子走吧。”

    保住一个是一个,皇家的冷漠无情苏太君是知道的,淮阳公主一直到现在都没出现,再到自己儿子来的次数越来越少,苏太君明白,只怕连淮阳公主都自身难保,又有什么余力来为自家求情?况且淮阳公主也绝不会为侯府求情,她恨透了侯府。

    这些内情别人不知道,苏太君是清楚的,时至今日,苏太君还是没有后悔,毕竟侯府又在自己手上延续了二十年,而不是像别的人家一样被用借口夺爵。唯一该后悔的,是当年就该杀了那个孩子,永远绝了后患才是。

    次日一大早,驿馆大门打开,披麻戴孝的王璩在前,身后是十六人抬的棺木,没用吹打,没有人沿路抛洒纸钱,王璩就这样慢慢地送母亲最后一程。

    手里捧的灵位上写着的依旧是段氏敏君之位,一步步往城外走去,这段路不能用车马代步,不然就是心不诚。十一月的寒风有些刺骨,王璩在街道上慢慢走着,娘,这次给您选的位置不会有水淹,您再不用担心冷。

    陆续有人跑来,都是某某家要来祭拜,都被侍卫赶走,王璩没有去细听那些都是哪些人家,自己的娘当年不稀罕他们的祭拜,今日依旧不稀罕。城门就要到了,出城再走三里,就是段家墓地,娘,你会在那好好的。

    又有人走了上来,王璩还是没有注意,直到这人高声说道:“晟王前来路祭。”王璩才抬起头,面前的男子分明是熟人,曾在青唐见过的邵思翰,他一脸的不耐,难怪侍卫没赶开,毕竟晟王身份摆在那里。王璩看他一眼,接着垂下眼:“我母无职,不敢受晟王祭拜。”

    本来说完这句话邵思翰就该走回去向晟王复命,但也不知道怎么,邵思翰吐出一句:“人不能只知母而不知父,不然何异禽兽。”远远的,王璩能够看到晟王身边的男子就是王安睿,王璩依旧没有抬头,手里还是抱着那个灵位。

    邵思翰刚想挪动步子时候,突然听到王璩开口:“若母被父所杀,则该知母还是该知父?”况且,王璩抱紧灵位,抬头直视邵思翰:“做哥哥的为妹妹洗冤,这是天经地义的,难道做子女的就该念着父亲劝阻舅舅吗?这样一来,岂不只知父而不知有母,同为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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