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晋行宫醒后,脑中一片紊乱记忆一直在回退着,回到了从前,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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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语言停塞了片刻,又继续说道“没想到却追回了那段记忆,你父母杀我的亲族的记忆。”
好吧,原来还有这个故事,我没在说话静静的听着。
“早就知道贺老爷并非善类,却未想过他会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那年我才五岁,父母本是下他一品衔的官员只是上奏参它一本暗夜便遭到他的杀手绞杀,做的干净利落竟查不出任何证据。”
她的语气狠烈拳头都捏握的紧凑,我捂着心口控制着血量的流速倚在了枯木旁问道:“你才五岁怎么知道是贺家的人灭的族呢,既然都要灭个干净为什么留你的活口。”
“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没有记忆,没有亲人也没什么意思。
那时的我躲在角落目睹了一切,可能记忆出现了偏差竟忘了那段可怖的记忆,杀手见我面无神色以为我是别家府院的孩子,便带了回去。”
“这样做了十年的蠢货,现在又把记忆以这样的方式还给我,呵呵真是可笑。”
她甩开了刀柄,双手大张仰天笑的凄厉。
“好,刺了我一刀可算解了你的怨?”
我问的都有些力不从心,毕竟贺家人欠她的太多。
“解怨,我一点也不开心,我要的不只是你这一刀,我还要贺府上下血债相还。”
她的声线升了几个调语气中的怒气也急速升频,从她现在的脸上我找不到任何与她朝夕相处的痕迹。
“我走了,你在这自生自灭吧,来生或许还能听你再唤我一声桔子。”
她凝视着我眼间缓缓流淌了两行清泪,这时的她我才有点熟悉。
“桔子,你放下吧。”
我对着她远走的背影说道,她侧过脸驻足了三秒继续走了下去。
放下两个字很多人说的轻便可做到又很是艰难,如同我轻易的向她说出这两个字,可深知她若真做到这样又是多难得。
血慢慢的沿着指尖的缝隙流淌了下来,我从来没想过金刚之躯也如此承受不住刀剑相伤。
有些乏了,差点闭上了眼嘴唇上的干涩更引领着我向死亡走近,但,我还不能死事还多着呢。
信念这个东西真的可靠吗,如有神效我希望它能眷顾我一次,就让我先勉强的活着吧。
随着眼前的眩晕我合上了眼,还是不能给次机会吗?“咦,这里怎么会有一个人躺着?她好像受伤了。”
一个女孩走上前扶起了那奄奄一息的身体,探视着。
“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她嘀咕着却没忘记将背篓中的药材给她敷在胸口止血。
“对,师父说过这个穴位可以止血呢。”
她伸出手挠了挠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在伸指点了所谓的穴位。
“咦,怎么流的更多了,我再试试。”
她又尝试了一次,这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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