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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是跟他做生意的，一旦不慎，就会被网友说成跟一个畜生做生意，这生意到底是什么？
网络如今的发展速度，令人惊叹，网友的力量，同样令人惊叹，沈业焌就是最好的例子，还没有签的合同，人家自然反悔，已经签了的合同，人家宁愿赔付违约金也不肯再跟沈业焌合作了，甚至蛮横的，还不给赔，毕竟这沈氏的名声毁在前面，不算他们违约。
沈业焌从未感觉这么挫败过。
他一直以为，听从母亲的话，就是孝顺她老人家，所以，他真是什么都听母亲的，母亲让他给沈家生个孙子，他就真的出去找了女人，一点儿都没顾忌到柳如絮跟小樱的心情，就为了让母亲开心，可是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愚孝，给自己带来了怎样的灾难。
他的家庭没有了，现在，他的事业也濒临着危机。
“阿焌，你是不是也在生妈妈的气？”沈母话还没有说完，这眼泪就率先流了下来。
博可怜，求同情，是她一贯的招数，以前欺负柳如絮欺负得狠了，为了不让儿子责怪自己，她就用这招，每次都有效。
这一次，她知道肯定没效了，可酸从心中来，眼泪却是最真实的。
因为这一次，她是真的感觉到了后悔，前所未有的后悔，她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招来这么一连串的后果。
“妈，一直以来，我都想问你，我到底是你儿子，还是你的傀儡？就因为你是我的母亲，现在我被你害的一无所有了，我是不是就没有一点生气的权利？”沈业焌抬头看着沈母，第一次，感觉心寒。
以前他听说过有母子闹翻，父子恩断义绝的，在他看来，有着血浓于水的血缘关系的亲人，绝对不可能因为任何事而发生这种事情。
所以，柳如絮深得他心，就是因为她会无条件的顺从自己，去孝顺自己的母亲，这一点，让他非常的满意，当然，他的确是很爱她。
即使有过这么多女人后，他还是爱柳如絮的，但是现在最心爱的女人，被自己跟母亲联合给推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现在，连他的公司也快没了，他母亲还能跑过来质问他，是不是生她的气了？
他不仅生气，甚至希望他的母亲从来都不是她，他一直都知道他母亲养大他有多么的不容易，可是这并不是可以让她为所欲为，毫不顾忌的理由跟借口。
他真的很后悔，过去在她那样欺负柳如絮的时候，他是那般的纵容，一味的让柳如絮忍耐，退让，造成了如今完全不可挽回的局面。
“……”沈母懵了，她不明白，沈业焌所谓的一无所有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一无所有，她相信这件事总会过去，到时候他们再好好去吴家赔罪道歉，然后一切都会回到从前，而她将来肯定会注重自己的言行，她并不知道，身为沈业焌的母亲，她是这么的受关注，“阿焌，你怎么会一无所有呢？”
这是沈母完全想不明白的一件事，不过是离了婚，然后闹了这么一出戏而已，她并不觉得会严重到什么地步。
“怎么不会？现在没有人肯跟我这种忘恩负义，绝情绝义的小人做生意，没有签合约的已经拒绝跟我继续合作了，签过合约的，人家宁愿违约也不肯再继续跟我合作，就算支付双倍的赔偿，对于我前期的投资，也是亏损，妈，我们沈氏就要破产了，都是拜你所赐啊，我的家庭，因为你想要孙子而迎合你最终导致离婚，我的事业因为你的言行，即将彻底玩完，妈，这辈子，我就这样毁了，现在你高兴了吗？”
说完，也不等沈母回答，沈业焌转过轮椅就这么直接进了自己房间。
沈母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彻底晕厥。
管家来报的时候，沈业焌一点感觉都没有，让人将母亲送到医院去，安排了人照顾，他现在自身难保，他本来也是需要照顾的人，他根本就照顾不了她。
以前还有一个吴沛倩，现在连吴沛倩都没有了，沈业焌想得也挺开，这都是他们该有的报应。
只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一切来得这么快，是这么的快，快的让他根本就措手不及。
——分割线——
柳如絮知道这件事，是在她回去的第三天，也是沈夫人撒泼的第三天，闹得最沸腾的那一天，不仅网络，就连电视都转播了。
那天，柳母原本是给小樱转动画片，结果不小心换台的时候，小樱就指着电视上的女人，问道，“外婆，你看，电视上是奶奶。”
虽然沈母对小樱不好，但是小樱还是叫她奶奶，毕竟，她是爸爸的妈妈，爸爸陪她的时间不多，但是她知道，爸爸是爱她的，只是奶奶不喜欢她跟妈妈。
“……还真是你奶奶。”柳母定睛一看，然后将新闻完整的听下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老太婆在出院的时候撒泼，为了一百块跟人掐架。
沈家这么有钱，居然还能为了一百块跟人吵架，更笑人的是，损害了公共财物，照价赔偿，小孩子都懂的道理，这老太婆居然不懂。
当然，柳母不知道的是，沈母那是因为柳如絮从他们家生生的给掰了好大一块肉走之后，别说一百块了，就是十块钱，她都舍不得乱花。
后面的新闻，那简直就不能听了，原来沈业焌的花心，是他母亲在背后纵容，柳如絮被爆出来，成了弱势一方，博得众网友同情。
网上对柳如絮跟小樱的评论，几乎都是希望她们母女俩幸福，找一个真男人，然后重新组织成一个小家庭。
顾晟也被人提到了，有人说柳如絮的真命天子就是顾晟，有人选择顾晟，只是觉得应该要给沈家母子俩添一把火，让他们最好直接给气死。
这些都是柳如絮看到新闻之后，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网看到的消息，这次事件，她跟顾晟压根就是躺着中枪的例子，原本就跟他们无关。
只是看到沈母的撒泼样，柳如絮莫可奈何的叹口气，也不知道沈母要做到哪一步之后，沈业焌才会彻底醒悟，孝顺长辈，其实并不是无条件服从。
“那种可恶的老太婆，你不会还可怜她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柳如絮的大嫂走了进来，她看到柳如絮发呆，忍不住反问。
要不是在客厅看了新闻，他们一家人还不知道，柳如絮这些年原来过的是这样的日子，之前还觉得要了他们沈家一半的财产可以一本购销了，现在才知道，比起柳如絮之前所受的，根本就远远不够。
现在看到沈家母子的下场，简直就是大快人心，还有那小三吴沛倩，居然也是私生女，母亲竟然也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这母女俩都一个货色，难怪这吴沛倩当小三的时候，可以这么的耀武扬威，都是没脸没皮的人。
“当然不会了。”柳如絮摇头，她跟沈业焌的关系都结束了，沈母与她更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现在的她，也就是一个看客而已。
“最好是这样，爸妈他们都担心你会心软，尤其是你大哥。”张兰艳坐到她旁边，“这叫恶人恶报，知道吗？”
根本就不需要她的任何同情。
“嗯。”柳如絮点头，“对了，大嫂，我让朋友传了些房产的消息过来，你有时间的话，就跟大哥一起看看，咱们一起挑一处适合我们一家人的房子。”
“嗯，好。”张兰艳点点头，姑嫂俩开始憧憬未来美好的生活。
就在两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柳如絮接到了顾晟的电话，“在忙吗？”
好像听到她这边不止她一个人的声音，所以顾晟如此问。
“没有，顾律师，有什么事你说。”柳如絮站到窗边，小声的跟顾晟说话，她不想让大嫂听到，大嫂这个人，也是典型的捕风捉影，她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我这边在网上看到了沈家的事情，已经通知对方了，沈家要赔给人家的钱，与之前判决给你跟小樱的钱没有关系，所以我通知了相关部门，那一部分还没有完全到你账上的钱，会暂时冻结，而这边的程序会持续进行。”顾晟在那边说着，一点儿都不同情沈母那个老太婆，似乎早知道这种女人会出事似的。
“……谢谢你，顾律师，沈家要赔谁的钱啊？”柳如絮有点懵，网上她看到更多的是谴责沈业焌以前花心行为而已，并没有看到所谓赔钱的消息啊。
不过就是一百块吗？沈家不至于穷得一百块都拿不出来啊？
“你不知道啊？沈业焌的名声被他母亲彻底毁了，现在他的好几个合作伙伴都不跟他合作了，有两个还透过关系来找我打官司，不过被我拒绝了。”顾晟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接受了委托，他已经将京都的事务所处理了，柳如絮的离婚官司是他打到最后一个官司。
“他需要赔多少？”柳如絮不知道这件事经网友扒拉一下，竟然会这么的严重。
“……这件事，不是你能关心的，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将你跟小樱的生活给过好了，行了，我就给你说这件事，至于别的，不是你该操心的，我还有事，先挂了。那个，小樱想我的话，可以给我直接打电话。”说完，顾晟就把电话给挂了。
“……”柳如絮愣了半晌，直到张兰艳走了过来，“顾律师打来的啊？他跟你说什么？”
柳如絮回头，还是让大嫂知道了，“嗯，他跟我说沈家给我钱的事情，应该就这几天的问题。”
“他都回京都了，还这么关心你，如絮，你说他……”张兰艳笑得贼贼的。
“别胡说了，人家有老婆孩子的。”柳如絮瞪她一眼，她的家庭就是因为小三破坏的，她怎么可能还去当小三这样的角色呢。
再说了，她原本就没有将卫芳莹的话给当真，顾晟这么好的男人，她应该好好珍惜的，何况，两人之间有误会，一冲动就提离婚也是有的，她相信，顾晟这么冷静又睿智的男人定然是可以处理好的。
“艳子，这话不许再说了，要让你们爸听到，家里得又不平静了。”柳母走过来，正好听到姑嫂俩的谈话。
这姑嫂俩的关系能这么好，她也挺欣慰的，张兰艳是他们很不错的儿媳妇儿，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而且对他们两位老人也很孝顺，这个家，她老早就交给张兰艳来管了。
只是，张兰艳有时候会出去工作，她才会帮着管理家里里外。
反正，一家人就是要这样和睦。
“知道了，妈。”张兰艳吐吐舌，这个公公有多传统，她自然也知道，这种话，也就只能躲在房间里偷偷跟柳如絮开个玩笑，可不敢当着公公的面说。
“嗯，那出来吃饭吧，阿强回来了。”柳母就是过来叫她们俩出来吃饭的。
柳建强，是柳如絮的大哥，也是张艳兰的老公，元元的爸爸。
一家人走到饭桌那边，开心的吃着饭，柳如絮也平复了心情，没有再去想沈业焌的事情。
至于沈家，沈夫人醒来后，得知沈业焌要赔那么多钱之后，整个人再一次的崩溃了，她回到家，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该给柳如絮的钱，是不是可以用来赔给供货商那些，这样，沈业焌就不用兜售沈氏的股票，公司也就不会宣告破产。
“阿焌，不如这样，将给柳如絮的那笔钱，我们拿来赔偿吧。”沈母想到了办法，看到沈业焌的脸色变了，她赶紧开口解释，“我不是说不给，就是晚点给她跟小樱，反正小樱要长大了才会用到那笔钱，不是吗？总之在小樱成人前，我们就把钱给她，就好了，你说呢？”
“……”沈业焌当然明白沈夫人的意思，他甚至可以想见，这无非是他母亲的借口而已，等到这个困哪度过去了，到时候真的让她拿出这么大一笔钱来，就跟割她肉一样难过，她会轻易答应才怪呢。
正因为顾晟担心他们母子会动那个念头，所以提前一步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那笔钱，他根本就动不了，他也不打算动。
反正他也累了，经营一家公司，真的很累的，没了就没了吧，没了公司，成了小市民，或许母亲就不会这样嚣张跋扈。
想到以前，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的时候，母亲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他自己都想不起来了，反正，从他开始创业开始，越来越顺风顺水了之后，他的全副心思都在事业上，就没有怎么关心身边的人。
“阿焌，你说说话，你创立沈氏不容易，十几年的辛苦，可不能这么给白费了。”沈母见儿子不说话，赶紧继续说服着。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沈夫人就是这样的例子，以前过着贫苦的生活，感觉看谁的脸色都是很正常的，后来当了这么几年高高在上的沈夫人，再过回曾经的那种生活，她实在是难以接受。
所以，沈氏不能没有，它除了是儿子的心血之外，还是她可以过上奢侈生活的保障，因此绝对不能让沈氏垮掉。
“……妈，我累了，我不想经营公司了，而且，我现在人品名声差成这样，你觉得我还有什么资本去跟人家谈生意？”沈业焌冷笑，这几天连夜跟法务部还有公关部开了紧急会议，已经把最糟糕的局面都设想到了。
“什么？没人跟你做生意，就因为我吗？这做生意的人，难道不是只看钱的吗？”沈母不相信，觉得沈业焌是故意这么说的。
“妈，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这么看重钱的。”沈业焌实在是不想打击她，可是现在必须得打击，否则，沈母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有钱，没有人品，谁会愿意跟你做生意，这两个加在一起，才是达成生意的充分必要条件，人品不好，光有钱没有用，何况他现在是既没钱也没人品了。
别说他一个只拥有几千万资本的小老板，就是拥有上亿身家的大老板，遇上时势不好的时候，说亏还不得一样亏，有些直接就破产了。
“……”沈母彻底不说话了，心里一直郁闷。
－－－－－－题外话－－－－－－
嗯，统一说一下哈：
第一个问题，关于陈晨还能不能回来，这才刚去呢，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格子没说一定能回来哦，嘿嘿，不要臆想哈；
第二个问题，顾晟跟柳如絮，留在番外吧，正文穿插一些这个时间段才会发生的事情，然后更多的还是男女主哈，不然，主次不分，格子怕被你们喷；
第三个问题，渣渣在开始虐，今天这章，不知满意否？
，更别说是跟他做生意的，一旦不慎，就会被网友说成跟一个畜生做生意，这生意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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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业焌从未感觉这么挫败过。
他一直以为，听从母亲的话，就是孝顺她老人家，所以，他真是什么都听母亲的，母亲让他给沈家生个孙子，他就真的出去找了女人，一点儿都没顾忌到柳如絮跟小樱的心情，就为了让母亲开心，可是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愚孝，给自己带来了怎样的灾难。
他的家庭没有了，现在，他的事业也濒临着危机。
“阿焌，你是不是也在生妈妈的气？”沈母话还没有说完，这眼泪就率先流了下来。
博可怜，求同情，是她一贯的招数，以前欺负柳如絮欺负得狠了，为了不让儿子责怪自己，她就用这招，每次都有效。
这一次，她知道肯定没效了，可酸从心中来，眼泪却是最真实的。
因为这一次，她是真的感觉到了后悔，前所未有的后悔，她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招来这么一连串的后果。
“妈，一直以来，我都想问你，我到底是你儿子，还是你的傀儡？就因为你是我的母亲，现在我被你害的一无所有了，我是不是就没有一点生气的权利？”沈业焌抬头看着沈母，第一次，感觉心寒。
以前他听说过有母子闹翻，父子恩断义绝的，在他看来，有着血浓于水的血缘关系的亲人，绝对不可能因为任何事而发生这种事情。
所以，柳如絮深得他心，就是因为她会无条件的顺从自己，去孝顺自己的母亲，这一点，让他非常的满意，当然，他的确是很爱她。
即使有过这么多女人后，他还是爱柳如絮的，但是现在最心爱的女人，被自己跟母亲联合给推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现在，连他的公司也快没了，他母亲还能跑过来质问他，是不是生她的气了？
他不仅生气，甚至希望他的母亲从来都不是她，他一直都知道他母亲养大他有多么的不容易，可是这并不是可以让她为所欲为，毫不顾忌的理由跟借口。
他真的很后悔，过去在她那样欺负柳如絮的时候，他是那般的纵容，一味的让柳如絮忍耐，退让，造成了如今完全不可挽回的局面。
“……”沈母懵了，她不明白，沈业焌所谓的一无所有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一无所有，她相信这件事总会过去，到时候他们再好好去吴家赔罪道歉，然后一切都会回到从前，而她将来肯定会注重自己的言行，她并不知道，身为沈业焌的母亲，她是这么的受关注，“阿焌，你怎么会一无所有呢？”
这是沈母完全想不明白的一件事，不过是离了婚，然后闹了这么一出戏而已，她并不觉得会严重到什么地步。
“怎么不会？现在没有人肯跟我这种忘恩负义，绝情绝义的小人做生意，没有签合约的已经拒绝跟我继续合作了，签过合约的，人家宁愿违约也不肯再继续跟我合作，就算支付双倍的赔偿，对于我前期的投资，也是亏损，妈，我们沈氏就要破产了，都是拜你所赐啊，我的家庭，因为你想要孙子而迎合你最终导致离婚，我的事业因为你的言行，即将彻底玩完，妈，这辈子，我就这样毁了，现在你高兴了吗？”
说完，也不等沈母回答，沈业焌转过轮椅就这么直接进了自己房间。
沈母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彻底晕厥。
管家来报的时候，沈业焌一点感觉都没有，让人将母亲送到医院去，安排了人照顾，他现在自身难保，他本来也是需要照顾的人，他根本就照顾不了她。
以前还有一个吴沛倩，现在连吴沛倩都没有了，沈业焌想得也挺开，这都是他们该有的报应。
只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一切来得这么快，是这么的快，快的让他根本就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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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絮知道这件事，是在她回去的第三天，也是沈夫人撒泼的第三天，闹得最沸腾的那一天，不仅网络，就连电视都转播了。
那天，柳母原本是给小樱转动画片，结果不小心换台的时候，小樱就指着电视上的女人，问道，“外婆，你看，电视上是奶奶。”
虽然沈母对小樱不好，但是小樱还是叫她奶奶，毕竟，她是爸爸的妈妈，爸爸陪她的时间不多，但是她知道，爸爸是爱她的，只是奶奶不喜欢她跟妈妈。
“……还真是你奶奶。”柳母定睛一看，然后将新闻完整的听下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老太婆在出院的时候撒泼，为了一百块跟人掐架。
沈家这么有钱，居然还能为了一百块跟人吵架，更笑人的是，损害了公共财物，照价赔偿，小孩子都懂的道理，这老太婆居然不懂。
当然，柳母不知道的是，沈母那是因为柳如絮从他们家生生的给掰了好大一块肉走之后，别说一百块了，就是十块钱，她都舍不得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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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柳如絮看到新闻之后，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网看到的消息，这次事件，她跟顾晟压根就是躺着中枪的例子，原本就跟他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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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了。”柳如絮摇头，她跟沈业焌的关系都结束了，沈母与她更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现在的她，也就是一个看客而已。
“最好是这样，爸妈他们都担心你会心软，尤其是你大哥。”张兰艳坐到她旁边，“这叫恶人恶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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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柳如絮点头，“对了，大嫂，我让朋友传了些房产的消息过来，你有时间的话，就跟大哥一起看看，咱们一起挑一处适合我们一家人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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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边在网上看到了沈家的事情，已经通知对方了，沈家要赔给人家的钱，与之前判决给你跟小樱的钱没有关系，所以我通知了相关部门，那一部分还没有完全到你账上的钱，会暂时冻结，而这边的程序会持续进行。”顾晟在那边说着，一点儿都不同情沈母那个老太婆，似乎早知道这种女人会出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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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啊？沈业焌的名声被他母亲彻底毁了，现在他的好几个合作伙伴都不跟他合作了，有两个还透过关系来找我打官司，不过被我拒绝了。”顾晟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接受了委托，他已经将京都的事务所处理了，柳如絮的离婚官司是他打到最后一个官司。
“他需要赔多少？”柳如絮不知道这件事经网友扒拉一下，竟然会这么的严重。
“……这件事，不是你能关心的，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将你跟小樱的生活给过好了，行了，我就给你说这件事，至于别的，不是你该操心的，我还有事，先挂了。那个，小樱想我的话，可以给我直接打电话。”说完，顾晟就把电话给挂了。
“……”柳如絮愣了半晌，直到张兰艳走了过来，“顾律师打来的啊？他跟你说什么？”
柳如絮回头，还是让大嫂知道了，“嗯，他跟我说沈家给我钱的事情，应该就这几天的问题。”
“他都回京都了，还这么关心你，如絮，你说他……”张兰艳笑得贼贼的。
“别胡说了，人家有老婆孩子的。”柳如絮瞪她一眼，她的家庭就是因为小三破坏的，她怎么可能还去当小三这样的角色呢。
再说了，她原本就没有将卫芳莹的话给当真，顾晟这么好的男人，她应该好好珍惜的，何况，两人之间有误会，一冲动就提离婚也是有的，她相信，顾晟这么冷静又睿智的男人定然是可以处理好的。
“艳子，这话不许再说了，要让你们爸听到，家里得又不平静了。”柳母走过来，正好听到姑嫂俩的谈话。
这姑嫂俩的关系能这么好，她也挺欣慰的，张兰艳是他们很不错的儿媳妇儿，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而且对他们两位老人也很孝顺，这个家，她老早就交给张兰艳来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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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出来吃饭吧，阿强回来了。”柳母就是过来叫她们俩出来吃饭的。
柳建强，是柳如絮的大哥，也是张艳兰的老公，元元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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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沈家，沈夫人醒来后，得知沈业焌要赔那么多钱之后，整个人再一次的崩溃了，她回到家，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该给柳如絮的钱，是不是可以用来赔给供货商那些，这样，沈业焌就不用兜售沈氏的股票，公司也就不会宣告破产。
“阿焌，不如这样，将给柳如絮的那笔钱，我们拿来赔偿吧。”沈母想到了办法，看到沈业焌的脸色变了，她赶紧开口解释，“我不是说不给，就是晚点给她跟小樱，反正小樱要长大了才会用到那笔钱，不是吗？总之在小樱成人前，我们就把钱给她，就好了，你说呢？”
“……”沈业焌当然明白沈夫人的意思，他甚至可以想见，这无非是他母亲的借口而已，等到这个困哪度过去了，到时候真的让她拿出这么大一笔钱来，就跟割她肉一样难过，她会轻易答应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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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也累了，经营一家公司，真的很累的，没了就没了吧，没了公司，成了小市民，或许母亲就不会这样嚣张跋扈。
想到以前，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的时候，母亲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他自己都想不起来了，反正，从他开始创业开始，越来越顺风顺水了之后，他的全副心思都在事业上，就没有怎么关心身边的人。
“阿焌，你说说话，你创立沈氏不容易，十几年的辛苦，可不能这么给白费了。”沈母见儿子不说话，赶紧继续说服着。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沈夫人就是这样的例子，以前过着贫苦的生活，感觉看谁的脸色都是很正常的，后来当了这么几年高高在上的沈夫人，再过回曾经的那种生活，她实在是难以接受。
所以，沈氏不能没有，它除了是儿子的心血之外，还是她可以过上奢侈生活的保障，因此绝对不能让沈氏垮掉。
“……妈，我累了，我不想经营公司了，而且，我现在人品名声差成这样，你觉得我还有什么资本去跟人家谈生意？”沈业焌冷笑，这几天连夜跟法务部还有公关部开了紧急会议，已经把最糟糕的局面都设想到了。
“什么？没人跟你做生意，就因为我吗？这做生意的人，难道不是只看钱的吗？”沈母不相信，觉得沈业焌是故意这么说的。
“妈，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这么看重钱的。”沈业焌实在是不想打击她，可是现在必须得打击，否则，沈母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有钱，没有人品，谁会愿意跟你做生意，这两个加在一起，才是达成生意的充分必要条件，人品不好，光有钱没有用，何况他现在是既没钱也没人品了。
别说他一个只拥有几千万资本的小老板，就是拥有上亿身家的大老板，遇上时势不好的时候，说亏还不得一样亏，有些直接就破产了。
“……”沈母彻底不说话了，心里一直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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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统一说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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