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孤鸿听了之后,便也只剩下感叹了。
这郑家重重诡异,剪不断理还乱,难道这才是真相?
这郑冲难道是被自己娘的姘头给吓死的?
虽然荒诞,但是料这猴子死到临头也不至于胡诌,而且也算合情合理的解释。
那郑冲画了白狐,青蛇正体弱多病,惊怒攻心便一命呜呼。
不过若如此死了,便也是冤枉了。
陈孤鸿心中感叹中也有浓浓的悲哀,实在是为好友不值。
便在此刻,那猴子献媚道:“我已经据实相告,相公可否放我一马?”
继而猴子又指心保证道:“若相公能放我一马,我便远走海外,再不回来。
此生也不再吃人。”
猴子心中却暗道,“等我恢复了妖力,再寻了另外造化,变得更强后,肯定要找你这厮报复。”
陈孤鸿闻言却笑道:“你妖性浓郁,学人一般立誓,听你的才是傻瓜。”
说罢,陈孤鸿便是豪气吞吐,足下轰然用力。
“贼子欺人!”
猴子嗔目大喝,随即胸口便凹陷下去了一大片,骨头与内脏被踩碎,七窍流血,气绝身亡。
“相公您说谎了。”
这时白狐,青蛇显化而出。
白狐落在地上,看着那猴子死不瞑目的模样,吃惊的掩口,虽然不能开口,但那如水的眸子却能散发出感情。
它刚才真以为陈孤鸿会放过这猴子,心情有些觉得纵虎归山,怕有后患呢。
青蛇眸子看向陈孤鸿,有点不屑,似乎在说,说谎鬼。
“正是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
要不骗他,他怎么能乖乖的吐露那郑老夫人的来历呢?”
陈孤鸿笑笑,不以为意道。
随即陈孤鸿扫了眼前的景况,只见那道观已经破败,只余残横断壁而已。
没了这开阳道长,这孤山便成了荒山野外了。
而那地窖内的数百人命债,便也偿还了。
陈孤鸿想起那累累白骨,便冲着后山叹了一口气,然后轻轻作揖,还剑入鞘内,便头也不回离开了。
白狐青蛇见此,便也纵身一跃,入了画中伴着陈孤鸿一起走了。
正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那数百人骨是何来历,身后事情与陈孤鸿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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