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听得目瞪口呆,不禁摸摸闺女额头,在确认闺女没发烧后问,“你又不是书院的山长,还能管到书院的事儿?”
你这口气大的,好像书院是咱家开的似的。
何子衿笑,“阿文哥不是山长的孙子么,这又不是坏事,我先跟阿文哥商量商量。”
沈氏终于微微放心,闺女到底还是有所准备的。
当然,剩下的事沈氏是不会参与的,她是长辈,什么话倘她与胡文说,胡文再难也会应下,这就没意思了。
反正是小孩子的事,还是小孩子自己解决吧。
这件事,何子衿是同胡文三姑娘一道商量的,胡文想了想,道,“这法子倒不赖,庙里高僧还要时不时的露面儿给信徒讲回法呢。
有空我给祖父提个醒儿,咱们州府有学问的人不少,倘能来书院讲学,对学生也有好处。”
何子衿道,“阿文哥就说你想出来的就行了,不用提我。”
胡文搔头,“这怎么好意思。”
其实心里挺好意思的,他一直琢磨着毕业后的营生呢,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祖父还在呢,祖父又挺疼他,他不会干什么辱没家门的事儿,不过,他也不介意靠家门生财啥的。
这件事,不是明面儿的利益,好处全在无形之中啊。
何子衿笑,“阿文哥就不要客气了。”
胡文笑,“那我就不外道了啊。”
又与何子衿道,“你铺子离书院近,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跟我说。”
“这是自然。”
胡文问,“朝云道长手里,还有铺面儿不?”
结果,何子衿又给朝云道长卖出去两处铺面儿。
朝云道长很欣慰的决定,下回盖房子,还找何子衿做买家。
何子衿为了把铺面儿卖出去,简直是不遗余力的想法子啊,甚至间接繁华了碧水县的文教事业。
其实何子衿生意做的还不错,大生意轮不到她,何况在书院旁,也没什么大生意好做,无非是做些学生的小生意。
铺面儿装修好后,何子衿先开家快餐店,就如同她说的,包子馒头烧饼啥的。
当然,她的包子不是普通的包子,而是汤汁浓郁的鸡汁大汤包;馒头也不是普通馒头,而是掺了牛奶的奶香馒头;烧饼是章家祖传的手艺,但里头裹的是她娘闻名碧水县的沈氏酱肉。
何子衿雇了沈山媳妇的娘家兄弟章小六夫妻做这小买卖,甭看买卖小,何子衿原是这样跟章小六夫妻商量的,“你们每人每月一两银子,旱涝保收。
要是你们愿意租这铺子,每月租金二两。”
开始小夫妻两个担心生意不好做赔钱,干了俩月后就决定每月给何子衿二两租金租铺子自己做生意了。
书院食堂早点生意颇受影响,承包食堂的是胡家本家一远亲,不姓胡,姓方,单名一个宏字。
方宏不是自己经营,他也不过是雇两个厨子在食堂干活罢了。
不过收入减少,方宏难免查一查何子衿背景。
何子衿其实不必查,她是碧水县名人,一盆花卖好几百两,许多人羡慕的要生要死。
方宏那叫一个郁闷,心说,你一盆花儿跟银子打的似的,缺钱每年多养两盆花儿就有了,跟咱们争这辛苦钱做甚!
郁闷一回,他还不敢得罪何子衿,倒不是何子衿有名,主要是他知道何家与胡家是姻亲。
他能承包书院食堂,走的就是胡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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