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的场景太过美好,车夫贪婪的一遍遍扫过昏睡着的人,手渐渐颤抖着伸向她腰间盘绕得极为好看得结。
这种像是亵渎某一个神灵一般的罪恶感甚至让他忍不住兴奋起来。
“真是可惜了。”
车夫道,“若是小娘子你是醒着的多好,不过也没关系,这次之后……”
话语忽然停住,脖颈处冰凉而又尖锐的触感让他再说不下去。
“小、小娘子?”
头不敢扭动,车夫只能尽力把视线转向水奴的方向,不可思议的看着本以为已经昏迷着的人此时正目光冷冽的看着他。
水奴半坐起身,目光冷得像是带着寒冰一般盯着面容都有些扭曲的车夫,唇角流着一缕血迹,一只手紧紧握着一根尖锐的簪子抵在车夫脖颈上,另一个之手却是惊魂未定的死死抓紧自己的腰带。
“手。”
水奴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道,“拿开!”
自从从上一个城镇离开之后,车夫的态度更殷勤了些,却也强硬了许多,水奴面上装出顺从的样子,暗中却小心戒备着,直到看见车夫在递给她水之前暗中下了药,虽然不肯定具体是什么,但想也知道,是迷药的几率极大。
知道这样和车夫耗着只怕永远也追不上殷暖,水奴干脆将计就计,事先把尖利的簪子藏在身下,然后假装昏迷。
“小娘子。”
车夫犹自不死心,讨好的“嘿嘿”
笑道,“你看,这样不是挺好的,你放心。
待你从了奴之后,奴一定会……啊——“
水奴懒得再跟他废话,手下微一用力,簪尖便刺了进去,立即便有鲜血顺着簪身流淌下来。
“小、小娘子。”
车夫疼痛之下,也有些怕了,头不敢动。
慌忙把双手抬起来示意自己的决心。
“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你看你想怎么样?你放心,只要是你提的我都会答应你的。”
“滚!”
血顺着簪子流淌到手上。
水奴嫌恶的皱紧眉头。
“去、去哪儿?这深山老林的,奴能到哪儿去?”
车夫有些不明所以,说着还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车窗外。
这一动簪身又刺进一些,车夫疼得惨叫了一声。
水奴却下意识的松了一下手上的劲道。
车夫再一次不敢移动,水奴方要开口。
他却忽然发难,一手抓住水奴在腰上的手,猛的用力把人压倒坐榻上,而此时簪尖甚至还插在他的伤口里。
水奴用力挣扎一下。
却微丝不动,这般被人压着让她恶心几乎快要吐出来,她握紧手里的簪子。
厉声道:
“你不要命了?”
“嘿嘿。”
车夫忽然笑道,“小娘子没杀过人吧?不敢是不是?”
刚才他无意中动了一下。
脖颈正好对着簪尖的方向,谁知水奴却吓得缩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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