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司空已经在县令府邸足足发了两个时辰的脾气,房间里的声响才逐渐平息。
房门外跪倒一片,谁也不敢进,最要命的是天都黑透了,司空还不许打捞的人上岸。
县令早已变成了苦瓜脸,还不得不对外编出一套说词。
说这监运总史(指司空)为当地贼寇猖獗勃然大怒,斥责他这县令没当好父母官,至百姓与水火,以至于大人忧心,不思茶饭闭门不出。
他也自知惭愧,连夜打捞落水兵士的遗体,好安排其生后事,以告慰兵士的在天之灵。
另着大匹人马追查贼寇下落,势必要一网打尽决不姑息。
这事在百姓间口口相传数月之久,最后却也只是不了了之。
事实上却是司空为我一人,不息大动干戈。
要不是多人上保,舵主早让司空拖出去坎了。
在众人的力劝下,又念在救司空有功才饶他不死。
说是追查贼寇的兵马,实则有一半人在下游搜寻,暗中打探我的踪迹。
大夫走后我就不停的跟莫离说话,心想怎样让他意志坚定。
说着说着就没话说了,想想认识他也没两天,总共也没说过多少话,可不就是没的说了吗。
后来我就开始骂他,骂他装作不认识我,骂他欺负我,不告诉我以前的事。
反正就一直说,之后就一直叫他的名字。
每隔一会就给他喂些水,或湿湿唇。
可
他还是烫的不得了,我真怕把他给烧熟了,急得团团转。
湿毛巾只能碰没有伤口的地方,毕竟面积太小退不了热。
看着他的皮肤越来越红,我都要疯了。
可是以现在的医疗条件,也没有好办法了。
又不能碰水,这个天气又无霜无冻更没冰箱,我能想到的只有水,可是这水要怎么用呢?冷静!
冷静!
相信自己一定会有办法的!
有办法了,可以把水包裹起来放在他身上,于是我问了江怜。
她说有是有只是一般人家不常用,那东西叫水囊。
于是我们费尽了周折找到了十六个水囊,虽然还是不太够,总算解了燃眉之急。
尽管温度并没有明显的下降,但至少不会再上升。
看着困得不行的江怜跟楚应风,我赶紧把他们撵回房间,心里却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亮的,待我睁开眼时,太阳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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