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肴和白玉堂有两个共同点,一是都看展昭很顺眼,二是都看彼此不顺眼。
李佳肴斜靠在二楼缓台栏杆上,一手酒壶一手酒盅自斟自饮自娱自乐,看都不看白玉堂,就像屋里压根儿没有这个人。
白玉堂紧绷着一张脸,站在门外放冷气,好像进屋就会弄脏靴子似的。
两人沉默地对峙,临江楼室内气温跌破冰点。
客人全都冻跑了,小伙计和厨子躲在厨房里生火取暖。
李佳肴终于喝完一壶酒,随手把酒壶酒盅一丢,正好摔碎在白玉堂面前。
李佳肴不满道:“展昭呢?”
白玉堂不为所动,冷声道:“酒呢。”
李佳肴愤怒的视线对上白玉堂冰冷的眼神,店内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正在这时,手持扫帚和簸箕的小伙计头顶锅盖蹿出来扫地,清扫完碎瓷片,又火烧屁股连滚带爬地逃离现场……
诡异的气氛,被敬业的小伙计打了破。
李佳肴不情不愿丢过来一壶酒,白玉堂随手接住转身就走,一刻也不想多待。
对面酒楼坐着一个眼神阴晦的男子,男子透过两扇窗户的缝隙,悄悄窥视白玉堂的背影。
下流的目光一直流连在白玉堂身上,主要围着腰身屁股打转。
白玉堂感到不适,回头看了看身后,漏骨的目光忽然消失了……白玉堂确定刚才不是幻觉。
坐在对面的男人道:“那就是锦毛鼠白玉堂。”
眼神阴晦的男人舔舔嘴唇,“脸蛋身段儿都不错,眼神也够辣,这人我要了!”
对面人摇头失笑,“这个人你恐怕要不起,别忘了咱们是来求和的。
之前你不听主人劝告,执意侮辱被俘的辽皇子澜,事情已经闹得无法收场,如果再得罪了宋皇,只怕你父亲第一个大义灭亲。”
“啧!”
眼神阴晦的男子十分扫兴。
“父皇真是越老越胆小了!
宋皇不过是个奶娃娃,跟他借兵打仗我怕把他吓尿了!”
眼神阴晦的男子正是西夏太子李元昊,十八岁的的李元昊嚣张道:“西夏兵强马壮,早晚入主中原问鼎天下!”
对面人低头喝茶,眼中闪过一丝讥嘲,终究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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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臻跟展昭回开封府蹭饭,在门口正好遇到取酒归来的白玉堂。
展昭一眼看出白玉堂心情不好,伸手接过酒壶闻了闻——香气扑鼻!
肯定是好酒!
展昭歪头看白玉堂,“得了好酒怎么不高兴,臭着一张脸谁惹你了?”
赵臻仰头看白玉堂面无表情的脸——哪里写着不高兴了?这算御猫的特异功能?
白玉堂摇摇头,“没什么大不了的。”
刚才展昭背着赵臻,施展轻功在天上撒欢儿,两人都被风吹得头发乱乱,白玉堂把展昭吹乱的长发理顺,又把赵臻乱翘的呆毛戳回原位,忽然觉得心情很好,面无表情的俊脸一扫沉闷,心情好的白玉堂比平时更帅一点点,脚步也更轻快。
赵臻摸摸下巴:这样一看,白玉堂高兴不高兴还是挺明显的!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出门应酬去了,据说是为某位老大人祝寿。
晚上只有赵臻、承影、展昭和白玉堂四个人吃饭。
鉴于赵臻上次喝醉酒,挥舞着铁链撒酒疯,众人严禁他接近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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