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孩子们都松了一口气,扒起饭来都快了几分。
唯有老夏婆子和六哥不语。
待到无人时,老夏婆子就寻那五嫂问了。
逗得五嫂子直乐:“我的好祖母呀,五哥哪里是那样的人。
他也不过是想将那泼皮拘到衙门里,寻个错处发送到那些苦寒的地方做劳役,让他吃上几年苦头罢了。”
老夏婆子听了也觉得有理,这才拍了拍胸脯回房去了。
到了晚间,夏秀才也问小夏婆子。
小夏婆子偏着头想了想:“这事儿......可惜二哥儿不在,倒像是二哥的手笔。
五哥是断不敢害人性命的,不过现在二哥还在西北呢。
许是合该他有此一劫吧。”
又过了几日,五嫂子也回了县城。
没多久,就有那媒婆子怂着林寡妇的嫂子给她说亲事。
想那聘礼也能有几两银子,倒是可以补了以前那些窟窿。
于是妯娌两个跟着媒婆轮番劝说。
她刚失了主心骨,嫂子、弟媳也都不给好脸色,说她将个好好的哥儿宠溺坏了。
没奈何,只得懵懵懂懂地再嫁了,至于嫁到哪里?却也没人知道。
村子里只有赵家和王家兄弟知道林大同夏家的恩怨,只是他们到底年纪小,也不以为意,倒是没有人将这些事跟夏家联系在一起。
转眼又快到秋收,夏二哥来信,却是边关吃紧,守边的军队大肆购买马匹。
夏二哥盘算着跟着赚上一笔,就不能回来过年了。
小雨颇有些失望,好在这些日子跟王家,赵家兄弟几个也混得颇熟了。
常常一大群人或跑到村外的树林,或去村旁的小湖玩耍。
这是从前小雨最为羡慕几个哥哥的,也就不再心心念着二哥了。
那赵王村依山傍水而建,说山却也不尽然,只是地势颇为起伏,虽不甚高,却占地颇广。
那密林深处,尽是高大粗壮的树木,便是三伏天站在里面也甚为幽冷昏暗。
因那山在村子西头,大家都叫他西山。
故而,村民们也只在靠近村子的林子砍些柴、采些蘑菇、野果,并不大敢往山里走。
也有那胆大的村民,像夏二哥以前在的时候,就常常带了几个年轻力壮的,进到那林子里打些野味,却也没有靠这个为生的。
说是依水,也不过是个二十亩大小的湖。
湖边有些水洼,夏家的兄弟时常在这些水洼里泅水。
夏天的时候,小雨也缠着六哥和七哥教她。
六哥,七哥倒不觉得这泅水是个什么稀罕玩意,值得一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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