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藕子动用法力,透视眼,想看看茧中的状况。
结果,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毫不客气地挡了回来。
以红藕子的功力,要想强行破坏这个茧,是举手之劳。
可他不能这样做。
他怕强行破茧,会伤害到牧天。
红藕尽管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却能够感受到。
牧天的状况,似乎没有致命的危险,似乎是在修炼。
红藕子后退数丈,就地打坐。
望着那个巨大的茧,默默思索起来。
这一坐,就是六天六夜。
直到喀嚓一声响,红藕子才睁开眼睛。
巨大的茧,爆破成两半。
牧天还是双目紧闭,吐故纳新。
只不过,头上的小牧天,已经消失。
红藕子没有惊动牧天,而是站起身来,手一招,将一半茧壳吸到面前,准备仔细地研究一下。
茧壳一到面前,红藕子身不由己地后退了一步,热泪盈眶。
刹那间,几百年没掉过一滴眼泪的红藕子,竟然泪如雨下,哭的一塌糊涂!
“师尊,您做了什么亏心的缺德事儿了,忏悔成这样?”
牧天站起来,满腹狐疑地问。
“胡说八℉±,道!
为师怎么可能做缺德的亏心事......”
红藕子斥道,运功一转,泪腺收缩,泪水消失。
“那就是看弟子过关,激动的哭鼻子。”
牧天自作多情地笑道。
“屁话......”
红藕子喝骂了一句,一时间,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牧天怕红藕子追查自己多用了正神丹的事,尽管连续碰钉子,还是嬉皮笑脸地打岔:“那、那师尊就是想起师娘了,高兴地哭了?”
噗,红藕子忍俊不禁,喷笑。
几百年了,还没有敢跟他如此讲话。
特别是弟子们,更是对他恭敬有加,没有一个敢这样胡说八道的。
牧天见计得售,也跟着嘿嘿傻笑起来。
“傻小子,还有闲心傻笑。
你究竟得罪什么人了,给你下这样的剧毒?!”
红藕子心有余悸地望着一旁的茧,缓缓地说道:“这已经经过你提炼过的茧,还毒的为师泪如雨下,你是如何承受的呢?”
牧天嘿嘿傻笑:“大概是久在鲍肆,就不觉其臭了。”
“屁话!
理虽如此,可你体内的毒素,毕竟太过剧烈。
若是没有相应的制约,早就被毒死无数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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