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暝看她跟小媳妇似的,迅速挪开视线,专注望着天花板,身子一点儿点儿往她边上挪。
挪了一半时,秦楚暝转过头,陶月安正抓着被角看地板呢。
他终于耐不住性子,拉着那头的小猪,狠狠拽进怀里。
床帘被缓缓放下,两套寝衣从床帘底下滑出来,一前一后掉在地上,衣裳,一龙一凤,亲昵交叠在一块儿。
……
很温情的时刻
“皇上。”
“恩?”
“皇上,您是不是欢喜知书达理,温柔娴静的?”
“怎么忽然关心这些?”
被子底下露出一个小脑袋,秦楚暝顺着她的头发,撑着头低声问,心底带着两分隐隐期待。
“我……我就好奇一下。”
陶月安对着他,小心道。
秦楚暝笑了笑,揉揉她的脑袋瓜子,“自然喜欢。”
刚还窝在怀里的小猪忽然颤了一下,突然抬起头来,看他的眼神可怜兮兮的,“怎么了?”
她不说话,就这么可怜兮兮盯着自己,一盯着,就是好久。
这当口,瞧得秦楚暝心都酥了,不怀好意地抱着这团被子。
“朕只随便说说,你就是不识字,也没大妨碍。”
秦楚暝咬着她的耳朵,目光浑浊,低哑道,“小猪,再让朕疼一回。”
他双手和她紧紧相扣,拉开腿弯使劲儿一顶,又回到熟悉的芳草绿洲地。
连一直没叫出口的爱称都不经意吐露出。
陶月安刚还沉浸在小羞涩,小温暖里,突然被人拖进冰窖子,生生毁了三观,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楚暝,“小……猪?!”
秦楚暝抱着她不停缠吻,什么东西上了脑,根本没功夫顾及旁的,全想着怎么疼她。
陶月安咬着唇,在一阵阵颠簸中低低抽泣,什么温情,什么复苏的爱意,一下子全跑光了。
她不敢抬头看眼前的男人,也不敢挣扎乱动,乖乖顺顺由着秦楚暝抱着她又疼了一次。
结束时,秦楚暝有些困意,揉着她的耳朵,呓语道,“你是朕的小猪,一个人的……”
陶月安趴在秦楚暝胸膛口,一阵阵规律的心跳声沿着耳朵传进来,她眼角的两朵泪花摇摇欲坠,伸出手委屈地抹了抹。
小猪。
猪……
猪……
猪……
陶月安一遍遍想他称呼自己的昵称,越想越难受。
这哪是形容姑娘家的好词?
她就是平时贪吃了些,早晨起不来,不肯伺候他更衣。
但他也不能因此说,她是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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